吞没。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几秒，你浑烧得发，几乎祈求有人来解救你。就在这时，远传来柊的声音，他端著装著红豆汤圆的托盘在人群里往这边走来。

        “喂，笨椛，你跑哪去了？”

        你像被惊醒般抬。已经退后半步，神恢复温和，嘴角依旧挂著不动声的笑。仿佛刚才的一切亲近都只是错觉。

        你慌慌张张地退开一步，重新把双手收在前，抿唇，心脏仍在疯狂动。

        柊走近，皱眉看了你一，又扫了一：“哥？你在这嘛？”

        只是笑：“遇见椛了，帮她整理一发饰。”

        柊神闪过一丝不耐，却没有多说，将汤圆递到你手里：“给你，快吃，不然要凉了。”

        你慌乱地接过碗，指尖颤抖，角的余光却忍不住再次落在上。

        正看著你，神静静的，却带著一丝意味不明的温柔。你心脏一紧，立刻低，把注意力全放在碗里冒著气的汤圆上。

        可是你知，那刚才过于靠近的气息，那指尖落在发丝上的温度，本不可能是错觉。

        你乖乖地坐回长椅上，汤圆的甜味在尖蔓延，却完全压不住心翻涌的绪。柊坐在你边，大大地吃著，偶尔皱眉抱怨红豆太甜。你应和，声音细细弱弱，却始终无法平复。

        而不远，已经转离开，人影逐渐夜与人之中。

        你垂，握紧了汤匙，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心却被一无形的力量紧紧攫住。

        *

        街上的闹声渐渐远去，夜风里的灯笼摇曳著昏黄的光，你和柊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石板路在和服木屐的踩踏发轻轻的声响，脚步缓慢却规律。只是这一次，和刚才在人群里不同，他没有再伸手与你十指相扣，你的指尖空落落的，藏在长袖里握成小拳。那种失落像一只小兽，轻轻啃咬著心脏，让你悄悄抿紧了唇。

        你低著，努力压住绪，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偷瞥他的侧脸。柊正大步往前走，金发在夜风里摇晃，他的步伐从容，似乎全然没察觉到你的小小异样。直到你无意识地放慢了脚步，呼里带著轻微的叹息，他忽然低看向你。

        “怎么了？”他语气不咸不淡，却带著一探究。

        你慌张地抬起，神躲闪：“没、没什么……”

        柊眯起，视线落在你微微发红的脸颊，忽然低声问：“是手很冰吗？”

        话音刚落，他直接伸过来抓住你的手。你吓得一颤，指尖还来不及缩回，他已经将你的手扣掌心，随后毫不犹豫地自己和服外套的袋里。

        他的手掌比你大，包裹得严实，掌心温度透过布料和紧贴的肌肤传来，你的手指在里蜷缩著，整个人都被这份亲密冲击得不敢呼。夜风再怎么冷，你却像被火烧著一样，脸颊，睛一瞬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