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避开视线，低著不敢看他，却又在心底隐隐期待，他能再多一些过分的举动。

        这句话如同利箭，直接击中心脏。你浑一颤，脚尖轻轻缩紧，差失去呼。那不是普通的称赞，却又不至于明目张胆到让你能拒绝。你无法回应，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细得几乎被风

        接来的路，他没有再抱起你，但手却始终没有放开。无论人多拥挤，他的掌心都牢牢锁住你的手。对你来说，那份温度得难以承受，却又让你心底微微颤抖著，暗暗祈求这样的幸福不要太快结束。

        你垂，视线落在他衣襟上，却无论如何都不敢抬。他的形比你更大，你就像被他完全笼罩住，影与夜叠在一起，像将你圈禁在这狭小的隙里。

        你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双手合在前，声音怯怯：“哥，新年快乐。”

        你本能地僵住，脚却没动，只是乖乖地站在那里。心里某个角落明白，这样的距离似乎过于靠近了，他的呼几乎要落在你脸颊，气息温而安稳。可是你却没有退开，反而因为他的语气太自然，太像长辈般的细心，你反而更不好意思动弹，只能默默任由他帮忙。

        冬夜的空气带著甘甜的米酒味与香火的烟气，神社外的长椅被打磨得光，灯笼的光摇摇曳曳落在木表面，你坐在那里，双手叠好放在膝上，静静地等柊从人中排队回来。振袖的长袖垂在侧，你小心翼翼地收著，生怕沾到地上。周围依旧是人声鼎沸，却好像和你保持著一段疏离的距离，你安静得仿佛置另一个小小的世界。

        视线在你上停留片刻，忽然弯腰，神细细打量著你：“你的发饰有乱掉了。”

        而这份矛盾羞耻的绪，就这样把你一层层淹没在夜晚的喧闹与灯火之中。

        “椛。”忽然开，语气淡淡却带著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

        *

        柊仿佛察觉，唇角微微上扬，那笑意带著坏气，也带著一无声的占有。

        他笑了，角微微弯起：“嗯，新年快乐。你今天穿得很漂亮。”

        “这样就好多了。”他低声说。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更深，像是酒酿般带著醺人的意。

        你猛地抬，心一。来人是柊的哥哥，。他的发没有染，黑得沉稳，与弟弟那种张扬的锐气截然不同。他形比柊更，穿著深蓝的和服，腰间系得笔直，眉温却不失锐利，给人一种沉静却难以忽视的压迫。

        只是温和一笑，神却并未上移开。他目光停在你红透的脸颊上，让你羞怯得几乎无可逃。

        你愣住，睛瞪圆，微微张著嘴。一瞬，他抬起手，指尖已经伸向你的鬓边。

        柊去排红豆汤圆，他的背影在人群里显得不像话，那金发在夜仍旧闪，的姿在和服正装里却仍然带著不羁。你追随著那背影看了好一会，心脏才慢慢安稳来。可是随之而来的空白与静默让你有些坐立难安，你低望著自己系好的腰带，悄悄抿紧唇。

        你慌忙抬，却不敢与他对视太久。咙乾涩，你只好安静地站著，像听话的孩一般等待他接来的话。

        你脸一红，意识低，指尖在袖里轻轻揪紧布料。振袖的布料鲜艳如花，在夜灯更显得耀，你却因他的赞而局促不安，耳尖得发麻。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温和的声音落在你耳边：“椛？”

        的手指拂过你的发丝，他将你的发簪重新扶正，动作极为仔细，连散落的几缕细发都一抚平。你能觉到那手指带著淡淡的茧，轻时让你忍不住屏住呼。距离实在太近，你能看清他睫的阴影，甚至能看到他底微微的光泽。

本能地回握住了他。

        看了你片刻，才笑著摇摇：“还是一样可啊。”

        你心脏得很快，像要逃腔。你努力压制自己的慌乱，小声说：“谢谢哥。”

        他手掌还未完全收回，似乎在你的耳后轻轻停留了一瞬，才缓缓放。那一瞬间，你几乎确信自己听见心脏发“咚”的巨响，整个人僵直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