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指望不上yan前这块木tou。
真要他来,不是欺人太甚呢。
可她就是想着。
想他用那宽厚的手掌握住它,用那上面的茧zi来磨它。
殷宁看着无相的手,他的手比她大chu好些,肤se也深chu好多。她牵过他,细细的摸着他的手心,摸着他练武时磨chu来的厚茧,她摸着,那些画面就似在她yan前chu现,仿佛他就是在她面前舞枪习剑的。
是多少个日夜,又是多少个chun秋。
殷宁的唇咬得更紧,她告诉自己就把这木tou当成了个wu件,当成了个供人消遣的玩wu。
可说归说,zuo又归zuo。
她抓住他,压着那僵ying的掌心到了自己的xiong脯上。
就那一碰,就挤着她柔ruan的nai肉变形,多余的从肚兜的边儿上溢chu来,又白又hua。
她shenti是喜huan的。喜huan到发颤,喜huan到不断cui促着,要她nong的再大胆些。
只见那白玉似的手指攀着男人的手背,她抓得很紧,还要靠着这儿的支撑,帮她缓解shenxia过分的快意。如此来,两人的手指就绕在了一块儿,看去,好似对儿缱绻qing深的璧人。
她的话轻轻的,但又lou骨直接,她发凉的手指压着他,用xiong乳ding着他,还问他:“大师,好摸吗?”
她越说着,呼xi越是急促,带着那饱满的xiong脯也剧烈的起伏。
一xi气,那chu1就拱起来,紧紧地ding着他手心。
一吐气,那ding着他的力dao又卸了,她的pi好nen,真是最最私密的地方,比她的手,比她的足,还要ruan上百倍千倍。
这肚兜不过是张薄薄的锦料,不光薄,还松,随便一扯,一动,里面的肉就要louchu来,一仄一歪,就全到了他手上。
明明是好瘦的shenzi,可这儿却长得好生的丰满,那的颜se他早见过了,可如今又显chu来,映在他yan前,将人的目光生生夺过。
“心tiao的好快...” 她说,似在说自己,又在说他。
无相的nei气早是凌乱不堪,血ye奔涌,因他用着念力跟这心mo抗衡着,长久之xia,又有了血脉逆liu的势tou。如此qing况,怎么还能经受如此的挑拨。
她明知此,却仍要这么去zuo。
捧着一边儿的nai肉,ting直了腰,朝着他主动的靠去。那yan中柔媚,模样jiao艳yu滴,mei得不像是凡人,像是天上的神仙,像是修炼了千年的妖jing1。
她故意要逗他,要nong他,用那ying起来的小nai尖儿蹭他的俊脸,又蹭那紧闭的嘴唇。
那双唇gan1燥,可就这么被她蹭着,玩着,竟渐渐有了一丝丝的湿意。
殷宁两tui不禁夹得更紧,shenti在他shen上前后的摆动。
她知dao无相心乱了,这人前刀枪不ru的大师父,遇到这事儿,在这脱光了的女人面前,不也还是要动qing,要犯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