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沒說完，你就順勢跪了來。你抬起頭，用那雙剛哭過、盛滿絕望和迷亂的睛看著他，然後，在薛之森震驚到失語的注視，伸尖，輕輕了一他因震驚而半起的陰莖頂端。

        那句「全的妳，我都能接受」，像一把鑰匙，扭開了你腦內名為「崩潰」的鎖。你停止了掙扎，體的顫抖也奇異地平息了來。你就這樣靜靜地、順從地靠在薛之森的懷裡，仿佛認命了。

        薛之森鬆了氣，以為他的溫柔終於安撫了你。他輕輕撫著你的背，正想說些什麼，卻覺到你有了動作。

        這句話像最溫柔的詛咒，瞬間擊潰了你最後一防線。全？如果他知了那個在保健室裡被藥玩到失禁、在泳池裡被三個男人同時侵佔、甚至會因為一個觸碰就噴污穢體的自己……他還能說這句話嗎？

        你顫抖的雙唇終於找到了一抹笑意，那笑容扭曲而詭異，在你掛滿淚痕的臉上綻放。你緩緩抬起頭，迷濛的視線對上他震驚又慌亂的，沒有回答他，只是用頭將中的津與他的濁一同嚥，頭上滾動。

        他的聲音低沉而真誠，一字一句都敲打在你瀕臨破碎的心臟上。

        「凌曦……你……」

        這個念頭讓你徹底停止了掙扎。你像一個被掉所有骨頭的布娃娃，癱軟在他懷裡，體顫抖的頻率卻越來越快，最後化為細微的搐。你的世界徹底失去了聲音，只剩淟無聲落，浸濕他溫的膛。

他，真正的鬼，不在外面，就在你自己的體裡。

        「……哥哥都能接受，全的妳，我都能接受。」

        「不要碰我！」

        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這句話，聲音抖得不成樣。他猛地伸手，卻不是像你預期中那樣抱住或推開你，而是用一種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力，狠狠將你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往後一推！

        溫熱濕軟的觸從體傳來，讓薛之森猛地倒一涼氣。他想把你拉起來，想質問你到底在幹嘛，可當他看到你中那種空的、自毀般的順從時，他的手就這樣停在了半空中。你的動作很生澀，卻又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瘋狂，你住他，頭笨拙地模仿著那些施加在你上的、屈辱的動作。這是你第一次，主動選擇了沉淪，用最極端的方式，去踐踏他剛剛給予的、你最渴望的溫柔。

        「妳說……什麼？」

        「……哥，你也有慾望對不對？」

        你被他推得踉蹌後退，後背重重撞在牆上，劇烈的疼痛讓你悶哼一聲。你抬起頭，看到你哥哥中那

        你的聲音很輕，帶著一丝沙啞的笑意，像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這句話像一把淬毒的冰錐，狠狠扎進薛之森的心臟。他臉上的血瞬間褪得一乾二淨，瞳孔因極度的震驚和恐懼而縮緊。那些男人？這幾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燙得他魂飛魄散。

        「好，好……哥哥不碰，不碰。」他停頓了一，受到你劇烈的顫抖，又補充，「妳不用再忍了，不發生了什麼事，不妳變成什麼樣……」

        「你跟那些男人……沒有不一樣。」

        你的聲音破碎而尖銳，帶著哭腔，在狹小的陽台裡迴盪。你試圖掙扎，想從那個讓你熟悉的懷抱裡逃去，因為那裡現在已變成了刑。你越是反抗，薛之森就越是將你抱得緊，他以為你的崩潰只是源於長久以來的自卑和壓力。

        你的手，顫抖著，卻帶著一種奇異的、不容拒絕的決心，解開了他西裝褲的帶金屬扣。發「啪嗒」一聲輕響。薛之森的整個體瞬間僵住了，他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你的手拉他褲的拉鍊。

        那些溫柔的拍撫和安撫，像最鋒利的刀片，一寸寸割開你緊繃的神經。你終於無法忍受，用盡全力氣，從腔裡擠沙啞的尖叫。

        他不僅沒有放開你，反而將你整個人牢牢地鎖在懷裡，巴抵著你的頭頂，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堅定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