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佐吞勾了勾手指，楠兰像提线木偶似的，听话地挪到他脚边。黑亮的鞋尖抵在她的巴上，迫她抬。“听说上次选了一箱币？”

        “小哑巴这次运气这么好？”昂基用力拧了一她的乳，然后拎起她的发，“陪爷爷玩两天。”她前一晚超的忍耐，正巧和他残暴的癖好对上。一大早，昂基就和佐吞预定了楠兰。

        话音未落，四周一片哄笑。楠兰鼻尖酸涩，她努力忍住聚集在眶中的泪。

        “不？”昂基忽然停住脚步，阴冷的目光扫过她挂着泪珠，但倔的睛。敢当众驳他面，怒火直冲。他想都没想，一脚踩在她的，鞋底残忍地碾压着她的侧脸，“你他妈当自己的烂镶金了？一个鸡还挑上了？！”

        昂基本想拒绝，但陈潜龙是佐吞边的红人，他阴着脸，“三天，三天把这个小哑巴送来。”

        “基爷，”一直在暗的陈潜龙走上来，“她怕是经不住折腾了，别扰了您的兴致。要不养养再玩？到时候我亲自给您送过去。”

        “哭了？”佐吞忽然弯腰凑近，她吓得往后仰，但脑后的发被他扯着，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的睛。“不怕，三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大的声音让她后背直冒冷汗，楠兰想去向站在不远的陈潜龙求救，但的压力让她动弹不得。

        反复思考后，她拿起轻的那个，刚要和佐吞说选这个，对上暗陈潜龙的睛。“选重的”，他刚刚的话一闪而过，楠兰犹豫片刻，转而拿起另一个箱，“三哥，我选这个。”她恭敬地把贴在地上，选好的箱抵在前。砰砰的心声中，她祈祷着这次不要再错。

，但后脖颈被他死死钳制着。陈潜龙压着她的肩膀，在她跪好后，就迅速退回到暗，这次，他没有背对着人群，余光始终停留在那张不知所措的脸上。

        “来，再选一次！”佐吞松开她的发，用脚指了指家刚放的两个箱，“这次就两个，其中一个，里面是够买你整条贱命的钱，作为这两次的报酬。另一个……”不用他说，楠兰通过周围人的奸笑，猜测应该还不如上次的币。

        “！”

        佐吞骂了一句，踩着她的手，大步离开。众人面面相觑，昂基扒开趴在地上的楠兰，打开箱。恰巧一光透过玻璃，照亮了那些首饰和散落的金条。楠兰瞪大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她飞速估算着这里的价值，足够爸爸治病，和他们之后的生活。

        “我不……”她抱着他的手，挣扎着想要摆脱。她在看到那堆足够半辈生活的东西时，就想好不再了。此时一听还要再去陪这个变态，用尽全力气，试图逃走。

        相同的箱，她盯着黑的外，刺的币不停现在前。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膝盖上的肉，她不知这次该怎么选。但又不能不选，佐吞的耐心被快速消耗，他不耐烦地踢着她的乳促。

        楠兰在无数双或兴奋、或同的目光中，爬到箱边。一个轻飘飘，晃动时似乎还有纸张摩的声音，而另一个和上次一样，沉甸甸的，不用晃，就可以听到金属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