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他嘴边，他心领神会地张叼住，又又，将她的乳尖伺候得湿又。微小的疼痛升变为无边的快，她好像风暴中的一艘小船，是无尽起伏的海浪，她摇摇坠，无法驶离。

        月光无声转他们的房间，他们的双手仍然紧紧相扣。他举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像一次已然开始的宣誓。

        “我，我受不了——啊——别了——”

        “我就想这样你。”

        李承晖牵着她的手，他望着远方说：又或许是一个码。

        他一边抚摸她的私，一边吻着她的耳垂，着气逗她：“去年你躺在我床上的时候——”

        她想起某一次过年，他们散步在海岛的沙滩上，金黄的阳光涂满丘陵与海面。她站在阳光，突然很好奇海的尽会是什么，究竟是一片海面，还是一座小岛。

        李照眠只觉得上一重，脑中思绪早已飞到千里开外，手臂被李承晖抓在手里，他着她的唇，着她的，希望能听到她说好话——直到最后，李照眠也没有再开。

        “李承晖——”李照眠不满地喊。

        他似乎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又往里深一番：“重新叫。”

        他嗤笑，看来是真受不了了。他俯在她耳边恶趣味地说：“叫老公，叫到我，我就放过你。”

        李照眠面红耳赤，双夹紧，想要阻止他继续胡说去。李承晖深一气，拍拍她的大：“别夹这么紧，宝宝。”他抱起她压到床上，他们结合的因此嵌得更紧。

        李照眠了气，才懒得理会他在床上的要求，撇过咬着唇赌气，死活不开。李承晖也不惯着她，自顾自地埋苦，直到他们交合的地方都泛乳白的沫，黏糊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他放李照眠的，重新压在她上。

        她被送上了，一又一顺着她的大，彻底灌湿了那条凌乱的浴巾，她坐在他怀里，低低地着气，勉勾着他的脖，汗珠顺着他的肌肉，也落在她上。

        李承晖没理她，着她的小腹不停。李照眠觉得自己已经被满了，那可怖的阴深埋在她的里，她甚至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能够透过腹的肤看见他的形状。

        海的尽或许真的是他的码，供她停泊。

        她的船帆被风浪摧残，整艘船都颓然地沉，海吞没她的甲板和船舱，湿，咸腥，溺毙的觉将她困住。她累得窝在李承晖的怀抱里，一手指也不想再抬起，任凭他给她清理，而后昏昏沉沉地陷睡眠。

        李照眠有些困惑，没再开。他抬起她一条挂在肩上，换了个角度，李照眠“呜”地一声，终于忍不住求饶：“别，别了，叔叔，好叔叔，求求你——”

        “叔叔……哥哥，好哥哥……别这么快……”她扶着他的小臂哀求，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唇角和鼻梁，早已想不清楚该怎么讨好他，把能想到的称呼全都乱叫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