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蹙着眉,无奈地叹了一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我先去。”
说完,他真的转走
了房间,关好了门。
闻叙之松了一气,沉默地
合着医生的检查,小裙
被掀起来时凉飕飕的,她不适地夹紧了
。
“闻小,我需要查看一
您
的……”
医生还没说完,闻叙之就应激地立拒绝:“不用!!都是一样的!!!”
“……好,但鉴于您是骑受伤的
况,
的磨伤会比
的更严重,需要更细致的
理。”
医生留了两盒药膏和棉签,详细地叮嘱了每日的护理方案和注意事项,但闻叙之心里乱七八糟,
本什么都没听
去。
医生提着药箱走房间,对等着门外的时序复述了一遍闻叙之的
况和用药事项,确认没有问题后就离开了。
时序推门回到房间。
闻叙之依旧趴在床上,医生留的两盒药膏摆在床
柜上。
时序走到床边坐,动作自然地拿起药膏和棉签。
“叙之,我帮你上药……”
闻叙之不可置信地抬起看他,嘴唇微微张开,想也没想就伸
手想抢夺药膏,却被他躲开,抓了个空。
“我都说了我自己可以!!把药给我!!!”
她恼羞成怒,整张脸连着颈脖全都红了。
“你自己可以?”
时序轻声反问。
“叙之,你告诉我……你要怎么自己给那个位置上药?”
他目光沉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剖开这个让她无比难堪的事实。
“你现在只有趴着才舒服,对吧?”
“但无论你是趴着还是站着,只要你一动,就会牵扯到伤,会很疼。”
“然后,你要一只手费力地向后伸,把药膏涂在那些你自己本看不见的地方。”
他每说一句,闻叙之的脸就白一分。
她确实不到。
她气又怕疼,连普通人的心理素质都没有,全靠一
别扭的自尊心支撑。
等到真正要自己上药的时候,那场景可能会比他描述的更艰难、更可怜。
她可能会因为疼痛而无法继续,还可能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