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在你睡着之后…对你……了很过分的事。”

        衔雾镜彻底愣住了，大脑一时无法理这巨大的信息量。

        他指的是什么……？

        她看着他跪在地上那副卑微请罪的模样，与平日里那个掌控一切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极其艰难地坦白着，没有细节，只有深深的忏悔。

        “我……没有忍住…我像个禽兽……利用了你的信任……在你不知的时候…我…不得到你的盾谅……”

        她还是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利用我的信任……是什么意思…？”

        他痛苦地抬看了她一，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抱住了她的双，将汗湿的脸埋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膝前。

        “…我……侵犯了你…很多次……趁你睡着…”

        衔雾镜震惊地看着他颤抖的发，但并没有到被侵犯的愤怒或恐惧。

        她看着前痛苦不堪、自我厌弃到极的丈夫，心中最先涌起的竟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和理解。

        她自己就对事有着旺盛需求…太清楚望得不到满足时那种磨人的觉了。

        她只是没想到，裴寂的望竟然深沉压抑到了这种地步。

        她想起昨晚睡梦中，那些模糊的……似乎格外真实的愉悦……

        原来，那不是梦。

        衔雾镜没有立刻扶他起来，而是蹲，与他平视。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他低垂的脸，迫他看着自己。

        “所以……我觉特别累…是因为这个？”

        她的声音很轻，没有责怪，只有确认。

        裴寂痛苦地闭了闭，艰难地。

        衔雾镜看着他底的红血丝和深重的愧疚，忽然凑上前，在他紧抿的唇上轻轻吻了一。

        “起来吧。”她说，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柔的叹息，“我…….我没有生气。”

        裴寂猛地睁开，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衔雾镜的脸微微泛红，神有些闪烁，小声嘟囔着。

        “因为……因为我好像…是知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半梦半醒的…很舒服……而且…我知那种…想要却要不到的觉…很难受的……”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依旧酸的腰上，带着撒的意味。

        “但是次不许这样了……我都累坏了…你要等我醒来嘛……”

        这一刻，裴寂心中那块沉重的巨石轰然落地。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海啸般汹涌的意与激。

        他的公主……不仅原谅了他的罪行，甚至…试图去理解他黑暗的望。

        他猛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力大得几乎要将她碎。

        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肩膀微微颤抖。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他声音哽咽地承诺，“我发誓…镜镜……谢谢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