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长，静得几乎让人窒息。

        乔然哪里不知宋佳瑜的坏心思，她贴着宋佳瑜的肩膀，张开嘴洁白的牙，在结实的肌肉上狠狠咬了一。

        宋佳瑜脑嗡的一声，她将手伸乔然里，拨开已经湿透的，就这样直愣愣地了乔然的。

        宋佳瑜愣住，随即勉笑了笑：“可能吧。”

        她的手缓慢握紧，指节发白。望像暗般翻涌，她努力压，却越来越烈。

        屏幕上的数字模糊成一片，她却无法移开视线。脑海里一次又一次浮现的是宋佳瑜的影：会议上冷静的表，对文件时微微颤动的手指，被靠近时意识屏住的呼。

        宋佳瑜闭上，任由自己陷这份温柔里。她知，她确实需要这种安稳――不只是上的满足，更是心理上的藉。

        两个夜晚，完全不同的温度。

        她的手缓缓抚过自己，动作克制，却带着绝望。

        乔然没再问，只是抱紧她，唇一路落。动作一边是温柔的安抚，一边是彻底的占有。

        她靠在椅背上，闭上。黑暗里，她几乎可以看见那张脸：冷静、自持，却在某些瞬间脆弱。

        ――

        “嘶……”宋佳瑜疼声，“还是这么咬我啊。”乔然听到这话，又伸在咬过的地方了，也随着舐的动作开始摇摆。

        既然有遮不住的地方，那就在能遮住的地方狠狠留自己的标记。乔然咬着、动着，宋佳瑜的牙印微微渗血。宋佳瑜知这是乔然占有和拥有的表达，她全然接纳。在乔然登的时候，她猛地动手指，又将乔然送新的天堂。

        “佳瑜……”她低声呢喃。

        夜更深。卧室里灯光柔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乔然喜里藏着宋佳瑜的一分，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把她们分开，家庭也好、工作也罢，所有的坏绪和糟糕的事都被隔绝在两人的之外。乔然动得厉害，她在忘的时候会忍不住在宋佳瑜上留属于自己的印记，她恨不得在宋佳瑜的脖上挂满自己的吻痕和咬痕，让所有人都知她是她的所有。可她知不能这样，脖是衬衫领遮不住的地方。

        这是她唯一能靠近的方式。

        “你最近一直心不在焉。”乔然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探究，“是不是工作太累？”

        宋佳瑜的渐渐放松。她被裹在温的怀抱里，听着对方的呼声，心里有一瞬间的安宁。

        “啊……”上位的姿势让宋佳瑜得更深，乔然觉得宋佳瑜好像要把自己的戳破。

        她知，她她。至少，此刻她愿意这样告诉自己。

        当她想到此刻的宋佳瑜――大概正安稳地躺在另一个人的怀里，她的心被撕裂般的痛紧紧攫住。

        ――

        她知，这种渴望已经成了病。可她无法克制。

        乔然从背后环住她，把她的紧紧贴在怀里。唇在她的肩上轻轻落，带着刻意的挑逗。

        声音被夜吞没，化成无声的渴望。

        宋佳瑜使了个坏心，修长的手指柔湿的甬后却没有了一步的动作。乔然轻哼一声，“小瑜……我……”宋佳瑜却还是那一副不为所动的样。“自己动。”宋佳瑜咬着乔然的耳朵，将说话的气尽数洒在了乔然的耳廓里。

        宋佳瑜在卧室里睡着，乔然还在亲吻她的发丝，低声说：“晚安。”

        沙发上的灯光摇曳，映两人交缠的影。

        与此同时，另一。陈知窗外的夜同样深沉。她还在电脑前，桌上摊着几份报告，咖啡已经凉透。

        一个是被填满，一个是被望撕扯。

，在乔然嘴边拉一银丝，乔然两颊发红，银丝落在嘴边显得淫乱又魅惑。乔然坐在宋佳瑜小腹上，受她因用力而突起的甲线。乔然低轻声说：“我。”

        ――

        陈知在公寓里睁着，灯没关，手心依旧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