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而A每一次被轮奸，被，被折磨的时候，B都在旁边看着他。

        就像A曾经漠视B一样，此刻的B也像当初的A一样，漠视着A——漠视着他被轮奸、被奸、、、。待一切过去，他又会像当年的A对他一样，清洗A，为A理后事。

        「因为你是净的，你是纯洁的，你是没有经历过丑陋和污浊的人。所以你天然地有权利改造我，让我顺从你。我想要这样，我想要遵从你，但是这样的你注定只会摒弃我的一分，你永远都不会接受这样贱、恶心的我。所以我也要改造你，让你堕落，让你成为婊，让你成为，让你验和我一样的痛苦和折磨。然后拥抱你，改造你，篡改你，让你成为符合我的玩，或者说东西……这么说实在是太过暴君了，好听的说法是——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家人。」

        B笑笑，。

事的一员。一般来讲，没有意义、没有价值、不被看到的角——就像A以前只是一个背景板工人时那样——是不会卷这种被迫的的。但现在A卷来了，他成为了这样的角。

        「我想要占有你，得到你，拥有你；也想要你占有我，得到我，拥有我。我要你接受全的我，完全的我，彻底的，即使是腐烂、发臭的蛆虫，我也要你全盘接受。」

        A一直以为，他的父亲脱离B的家族后，他和父亲都逃脱了这样的家族诅咒。逃脱了像B那样被轮奸、被奸，和亲属、和工人、和NPC、和无数无尽的背景板，那样比梦里的角还要廉价还要不像人的命运。

        他本以为，他逃离了家族的命运诅咒。

        B开始叹息，像是歌颂着什么值得惋惜的东西一样，落寞。

        事实上，A的父亲通过所谓的「法」隔断了「祂」的窥探后，仍旧没有停止纵享乐。A作为他的儿，在成年之后，也同样堕落。

        「但你不会。」

        B凑到A面前：「你永远都不会接受过去的我。」

        B只是笑着。

        「我你，而这份你永远不能理解。」B停顿了一，「你认为我是婊，我是肮脏的、丑陋的婊。被轮奸，被奸，和多人的是堕落，是无法容忍的。所以你想要改造我，让我跟随你，成为你一个人的——你想要占有我，这很好，但是……」

        A沉默了许久，然后冷笑：「所以你想要让我成为和你一样的，而且是家族？」

        A到那种久违的愤怒再次席卷他。他不理解，他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到底B有什么资格，能如此厚颜无耻，将这种话说得如此理所应当？

        A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问B：「你到底想要什么？」

        于是A开始泪。

        A躺在床上，没有什么温度地对B说：「这是你的吧。」

        「加我的家族，成为我的家人，和我……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我是个婊，这是我的生，我并不在意。通过被凝视来获得权柄，我不在乎。而你认为是丑陋的，我也接受。」

        B将笑容扩大，说：「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