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并不知许闻舟和季家的这一层关系，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又立刻恢复了平静的神：“你是季天麟的儿。”

        许闻舟脸上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怎么，陶宛禾没告诉你？”

        沈晏脸一变，显然听了许闻舟话里的挑衅。他和陶宛禾那么亲近，这种秘密她都替许闻舟守着，沈晏都不知是小姑娘不信任他还是她太轻信别人了。

        “小禾没告诉我，有人告诉我。”

        沈晏说完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咚咚两声：“李队，把人带来。”

        李向北一利落的警服，腰间别着枪包，拽着一个男人的领把他扔了来。

        许闻舟瞥了一就收回了视线，男人被推得一个踉跄，心虚地低着。

        “沈市助…你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晏冷哼一声，没搭理他，继续看向许闻舟：“你把边人收拾好，别再连累小禾了。她现在信着你，我也挡不了什么。”

        沈晏说完，两交叠起来往沙发上一靠，只等着许闻舟置他。

        “华烨，”许闻舟似乎早有预料，语气平静，“说说吧，跟踪我多久了。”

        华烨这才抬起，望向许闻舟：“许总…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许闻舟靠在病床上，话语间丝毫不减压迫：“如实交代了，不然你家人也别想好过，你敢给我当副手，就该想到我也有办法对付你。”

        一听提到了他家人，华烨明显激动起来：“许闻舟，你别动我家人。”

        “这要看你了，你家里的刚怀孕了吧。”

        许闻舟说得云淡风轻，门换药的小护士抬看了看屋里这几个人，气氛太压抑，她大气都不敢，手脚麻利的帮许闻舟换好药，立快步走了去。

        华烨低不语，一旁的沈晏等了太久，有些不耐烦地开。

        “华烨，因为你，我小妹这次伤了手背，”沈晏端起茶又抿了一，“你就断胳膊吧。”

        说完沈晏朝李向北递过一个神，示意他动手。

        李向北上前一脚踹在华烨的膝盖后，华烨瞬间跪倒在地，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向北已经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向后一掰，咯嘣一声一整条胳膊就被卸了来。

        惨叫声瞬间充斥着整个病房，许闻舟冷旁观着，他一早就知华烨这个间谍，之所以没揭发他是怕打草惊蛇。这次的事伤了陶宛禾，沈晏能把他揪来，就绝对不会轻饶他。

        他知沈晏的脾，表面上一派和气，要是动了他的人，他总有几千几百种狠毒手段奉还。他沈晏能在政府混到今天，也绝对不止是靠那些知识学识。

        “你们在什么…”

        小姑娘脆生生的声音骤然响起，几人同时向门看去，陶宛禾怀里抱着保温桶，正一脸恐慌地看着地上的华烨。

        沈晏起快步朝她走去，故意用形挡住她的视线：“小禾，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