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男人音调不带讽刺，更多是讳莫如深的意味，“你想参与什么？”

        夏夏不动声：“你、你说要去签协议，我、我也应该有一份。”

        周寅坤听完，心的笑意已经要溢来，他看着她，唇角微勾，里净是一种看小骗，还是低端小骗的轻蔑趣味。

        “签协议？”他快要压不住嘴角的笑，“你连什么协议都不知，就敢乱签名？”

        “无聊想去的话，我陪你。”他补了一句，语气依旧温淡。

        “你好好待在这儿。”

        她琢磨了一会，语气轻得像是在问天气：“小叔叔，你是不是要去忙了？”

手上的动作转到他微皱的眉心，一揣摩他的绪。

        他肯定不信她，尤其是自己跑论坛发帖的事又被他揭穿之后，肯定更没有任何可信度。哪怕他们之间已经亲密到了那种程度，哪怕她已经用付了那么多，可在涉及真正权力、利益、心的时候，她仍然是被挡在门外的那一个、被豢养的外人。

        一句话，把她所有试探都揭了底。

        周寅坤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几秒，像是在认真思考周夏夏的建议。

        这周夏夏还真偷听别人讲电话。男人转过看她，神里没有怀疑，倒像是在笑她的拙劣铺垫：“巴不得我走？”

        但是联合别人查他，就不行。

        夏夏垂睫，指尖在膝上绞着衣角。她知自己暴得太快，但此刻已无法退回，只能顺势将那层盖弥彰的好奇披上理所当然的外衣。

        男人看了她一，似笑非笑地说：“小侄女，不是说了吗。”他慢条斯理地走向她，“今天没课，可以再酸一。”

        刚刚那通电话的容她听得不算清楚，但“封”“村民”“分红”这些词她还是捕捉到了。她知，机会就在那儿。可她更清楚，若是贸然开提要去，很可能换来的是毫无余地的拒绝，甚至更多的怀疑。

        “你之前说，那是我们的生意。”她抬，语气平稳却带着一刻意压低的认真，“那……那我也该参与一份。”

        她轻轻开：“那你……今天也不去了吗？”

        男人没继续问，也没答应。只是换了个话题，语气转淡：“那地方今天人多不安全。”他顿了顿，“还是你想再被打一次？”

        周夏夏咬着唇，小声：“分钱么，我知的。”

        周寅坤看了她一，像是注意到了她表的变化。

        她本想反驳――自己不会让那种事再发生。但这话在咙里转了一圈，却被自己的迟疑噎了回去。

        如今小兔主动提要找乐趣，自己完全可以合，不过研究中心现在还没完全成熟，他暂时不想再让周夏夏暴在时刻都可能发生变数的环境中。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寅坤实在忍不住，低声笑了来，要骗人的小兔着实可，他当然清楚前这弱不禁风的小板里面打的什么鬼主意，不就是想找个借去查他吗。其实如果是小兔自己要查他，他是一都不介意的，反正也不可能查什么，还能让小兔主动送上门给他逗两天。

        她咬着唇，指尖轻轻绞着衣角，没有再争，只是轻轻了。

        夏夏怔了一，那件事自己谁都没说，周寅坤怎么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