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眯了眯，看着她仓皇避开的动作，像在确认真假。

        “你、你烟味太重，闻得我肚疼。”周夏夏终于爬了起来，低看着脚尖。

        页面加载得很慢，背景是深灰的论坛风格，每个发言者都用代号，帖标题奇怪又隐晦，但字里行间都有一种熟悉的怒气与不甘。

        可越想越发现，每一个可能的人，都太容易被牵制，或靠不住。

        她将目光落回纸上，也许自己可以先尝试另一件事。

        她继续往，一条署名“SARA_SIS”的发言记录映帘。

        她皱起眉，打开了几个社交件，一页一页翻过去。

        “清迈大学      医学      合作名单”

        她明白，她现在需要找一个人――正义的，有权的，不容易被周寅坤牵制，能以正当理由接近自己，又能把阿伟哥哥的录音安全地交给警方的人。

        她了去。

刻之后，他轻轻松开了她。

        上面多次对现行医疗系统和学术项目提尖锐批评，尤其是在“中草药与大麻合治疗”的试项目板块里，曾连发五帖，质疑其医学机制与理导向。

        她打开浏览，试图检索一切她能想到的关键词：

        以她今天看到的样来看，周寅坤似乎很需要阿伟哥哥的合，所以也不会轻易让他死掉，只要阿伟哥哥自己撑得住。

        她又换成英语接着搜索，这次终于现了一串论坛帖文链接，其中一个地址的前缀异常陌生，却异常活跃。

        字里行间充满对大麻合规的质疑，甚至对该项目患者的份匿名制度提尖锐质问。

        她屏住呼，开那一串串旧帖，越看，心越沉。

        “中草药研究人员名单”

        几分钟后，评论开始浮现，第一条就是：“你说得太对了，这种人死得不冤。”紧接着是一连串附和与转发……

        “清迈医用大麻研究人员”

        帖发布后，她退了一气，靠在椅背上。

        周夏夏逃也似的回到楼上，脚步轻得像怕被人听见。

        弹来的全是新闻稿和政府通稿，每一篇都像是提前写好的剧本――净、光明、毫无破绽。几乎所有科研人员的公开信息都是统一版本，照片格式、教育履历、语气用词都像模板复制的。

        她站在浴室门站了几秒钟，额发凉，像是被什么东西摸了一把心。没哭，也没咬牙，只是走向书桌，翻那一堆沾着墨渍的草稿纸。

        还是没有。

        夏夏目光沉静，迅速注册了一个新账号，在最活跃的版块里，新开了一条帖。

        “植药理      脑      神经试验理”

        还好最终周寅坤只是淡淡地说，“回去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