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意志，每一次碰都泛起战栗和酥麻，从尾椎一路窜到后脑勺，让整个人都成一滩泥浆似的，无论如何也凝结不起防备心思来。

沉垂野贴得更近了些，他呼很重，巴蹭过她锁骨时低声笑了一：“，你是不是又怕了？”

        沉垂野听见这句反而笑声。他手掌沿着校服布料慢慢往上摸，一路游移到肋骨，又悄无声息地来，在腰窝住，不轻不重地了一把。

        外面有男生大喊：“谁有蜡烛？快拿来！”有人翻屉，有女生脆趴在桌上装睡，说什么也不肯睁看鬼故事现场。

        昏暗角落里这两人，一个息渐重，一个满脸坏笑；一个撑镇定，一个肆意妄为。在混沌暧昧中拉扯纠缠，把彼此藏最深不可告人的秘密里，再舍不得放开半分指空隙……

        他倒不恼，只是把埋她颈侧，小狗似的蹭了两。“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糊，“昨天晚上你叫得多乖啊……”

        秦玉桐浑一僵，意识想推开他，可力气本使不上来。还有胀痛，从早晨醒来的时候就一直隐隐作怪，现在被他这样撩拨，更是酸麻难耐。

        黑暗仿佛给所有望都加了一层保护膜，让人胆变大，也让理智变得模糊起来。

        “别说话……”她咬牙低声威胁，却压没有底气。

        “，”沉垂野忽然收敛玩世不恭，把额抵在她肩膀上，小小声撒，“让我亲一好不好？真的很想，很想……”

        他的请求不像撒谎，更像是在乞求救赎。他上的躁郁症仿佛随时会爆炸，但只要抱紧怀里的女孩，就能安静来一。不世界多吵，他只需要这一方柔温，就够活命了。

        “疼吗？”他的声音黏腻极了，还带坏心儿，“要不要我帮你？”

        秦玉桐呼骤然急促，她拼命忍住呻，却还是从咙里漏一细小的鼻音，被教室里的吵闹掩盖过去，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不对劲。

        沉垂野凑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小声问：“，你那里是不是还疼？昨天太用力了吗？”

        “闭嘴。”秦玉桐声音发，嗓音却冷冰冰的，“再闹我真打你。”

        沉垂野察觉到她僵，偏偏还要逗几句：“怎么这么紧张呀？没人看得到嘛……平时不是厉害的吗？”

        他说完又了一自己的虎牙，看向窗外夜深，一副吊儿郎当、唯恐天不乱的样。但落回视线时，他眸幽深，全神贯注盯着怀里的女孩。

        “别碰！”秦玉桐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可动作太慌乱，反倒让自己坐姿歪斜了一，那种微妙的不适瞬间被放大数倍。因为昨晚撑开的缘故，此刻连夹紧都有些发酸发胀，她只能死死绷直，不敢动弹半分，只怕一松懈就会叫声来，被全班同学围观取笑。

        他的语调温柔又委屈，好像真的担心一样，可一秒，大拇指就顺势探校服腰，在肤最的位置轻轻摩挲起来。

        秦玉桐终于松开拳，任由那双的大掌覆上自己的肌肤，在黑暗中默许少年的贪婪与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