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盯着听着女孩轻颤息，看汗珠顺耳侧枕。他的呼早已失序，可脸却冷静如常。

        谢惟则坐在床边，看上去一如既往地冷静，掌心却仍隐约带着她的温度。

        “我说要帮你，就不会乱来。所有发位、力、分曲线，还有你的个反应，来之前都好了功课。”

        “谢惟，别再了……”

        “我不要了。”

每一次听到女孩忍不住漏的呻，他就狠狠咬紧后槽牙克制自己不要掀开那层毯将她整个人撕开一样去。

        许琳舟不知自己呻什么时候变成小声的呜咽，再后来则直接拽着枕套捂脸。

        被褥底还留着许琳舟濒临时颤抖的小印痕，而她本人已经靠坐在床，膝盖拉起，毯胡乱堆在腰侧。肌肤还是发的，尤其是大侧一整片，甚至能觉到自己贴着被单微微冒的细汗。

        语气试图故作轻描淡写，可耳尖泛红暴了一切。许琳舟不喜示弱，尤其是绪层面的弱。但刚才那场近乎被掏空的让她虚浮得整个人仿佛都没骨了，说狠话显然底气不足。

        许琳舟撇嘴，“你这是在搞人实验吧。”

        “骗谁呢？”

        谢惟轻笑一声，一手慢慢解刚刚上手腕上的黑橡筋圈，在指尖缠了几。

        “你现在才刚持续刺激期。”他的手不停，“还没来。”

        他缓慢靠近一，手肘撑到床垫边缘位置，上半前倾，没有压近，只是拉近了气场与气息之间的距离。他这一靠，让许琳舟不自觉紧张到抓住瓶。

        肌肉酸麻、小腹猛收，她发濒临破音的一句：

        “造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他现在想吻她、想她、想让自己的东西去看她被满时咬唇哭来。但不能。他知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神躲了两秒，装作不经意地拿起杯，避开他注视的那视线，“之前和别人过？”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比你自己舒服？”

        “……你怎么知这些啊？”

        他说完这一句就加快了节奏。拇指划圈改成指与中指夹弹，以两倍速度连续压，不再有初始试探和温柔循循善诱，那节奏仿佛针对某个指标准运算过，要彻底将她到边界：

        谢惟受到涌浸透掌心，而许琳舟在他掌扭腰战栗，全都陷痉挛般动状态，那觉几乎将他拉扯沦陷边缘，他自己甚至差忍不住在毯底一起来……

        一秒，整个猛烈颤抖，如浪一样爆裂冲刷过每一神经末梢。

        等到震颤结束，他缓缓把手来，为她盖好毯角，又将落来遮住睛的发丝撩至耳后：“我没骗你，对吧？”

        “不、哈啊、不行――”

        “不也有效。”他声音平稳，尾音压得更低了一些。

        然后谢惟抬起睛，尾略翘，被上方灯光割一光泽。他向前俯一，声调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