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捧着温的杯，目光也投向窗外那片被雨模糊的夜景，声音平静，仿佛只是随慨：

        你说“惩罚”这个词时，特意放慢了语速，观察着他的反应。

        “或许吧。”      你毫不示弱地回视他，“但有些火……值得去玩，不是吗？尤其是在……经验丰富的控火者手中。”      你刻意加重了“控火者”这个词，将“掌控力”的比喻延续去，同时明确地将他放在了那个位置上。

        加雷斯・普威特的表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他那总是紧绷的颌线似乎更明显了，结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他没有移开视线，反而迎着你的目光，那审视的意味更了，但也夹杂了一丝被燃的兴趣，像是在评估你的话有几分真实，又有几分是危险的游戏。

        你没有再看他，但你能受到他的目光停留在你的侧影上，尤其是在你那披散在肩的、被室昏暗光线映照得如同黑缎般的长卷发上。空气似乎变得有些凝滞，只有雨声依旧。

        “代价？”      你轻轻重复着他的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或许那正是刺激的一分。普威特先生，温和与安全固然不错，但有时候……恰恰是那些需要付代价、甚至带……惩罚意味的东西，才最让人……嗯，印象深刻，不是吗？”

        他的话像是一句陈述，又像是一种试探，甚至隐隐带着一丝警告。但他并没有直接拒绝或转移话题。

        他看着你，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你的风衣，直视你的灵魂。他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这间狭小、昏

        “说实话，普威特先生，”      你继续说，声音放低了一些，带上了一丝更私人的彩，“我一直觉得，那些经验丰富、真正见过大风大浪、知如何掌控局面的人……非常有魅力。不只是在工作上。”

自带的保温瓶里的茶，也递了一杯给普威特。他接了过去，低声了句“谢了”。

        “怎么说？”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但比之前少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冷。

        “也许……”      你的声音比刚才更低沉，带着一丝诱惑的沙哑，“有些人就是天生懂得如何承受，甚至……渴望那种度呢？”

        你的目光毫不退缩，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坦诚，直抵他底深。

        你转过，直视着加雷斯・普威特的睛。昏暗的光线，他的神深邃难测，那浅疤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危险的魅力。你放茶杯，微微前倾，拉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狭小的空间里，你甚至能闻到他上淡淡的烟草和革混合的气息。

        “这份工作……有时候真让人着迷，不是吗？需要极度的专注、耐心，还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尤其是在理那些棘手的案时。”      你顿了顿，侧过，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带着疤痕的侧脸轮廓。

        然后，他开了，声音比之前更低沉，几乎是一种耳语，带着一种压迫的磁：“阿斯特里亚……你在玩火。”      这句话不像警告，更像是一种确认，一种带着危险诱惑的陈述。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低沉地开，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掌控力……阿斯特里亚，是需要付代价的。而且，不是所有人都懂得欣赏，或者……承受。”

        “嗯……”      你轻轻啜了茶，组织着措辞，既要大胆又要留有余地，“就是……一种大的掌控力吧。知自己要什么，并且有能力去得到它。无论是在追捕黑巫师的时候，还是……在其他方面。”      你微微偏开，看着窗外的雨丝，“我觉得，那种明确的指令和不容置疑的态度……有时候反而让人觉得……安心。甚至……有……”      你故意停顿，留一个引人遐想的空白。

        你停顿了一，观察他的反应。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他的视线从窗外移开，转向你，那双深邃的睛里看不明确的绪，但似乎多了一丝审视。

        他沉默了片刻，久到足以让空气中的张力几乎凝结成实质。雨敲打窗的声音仿佛成了你们之间无声交锋的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