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顺从于他，把赤光的弯曲着抬，湿答答的面，期待着更加剧烈的淫行。他满意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腕，冲撞她，像在用刀反复杀她一样她，而她咬着被，不敢发一声响，承受着他。她那么小，他几乎担心自己过于壮的肉棒会把她坏了，他从来都不喜小的女，从年少时期开始就不喜。

        “即使我就这样走了，你也会继续你的生活，享受着别的男人的慕，把你的施舍给他们，对不对？”他松开她的嘴唇，转而去咬她的耳朵，恨恨地问。

        她没有回应他，只是把手他的发间，反复抚着他的，继续努力地容纳着他胀而巨大的，是他的幻想终究太过贫瘠，无法想像她能编造怎样优雅又无的说辞？还是说，这就是她确实会的，以一贯的那种回避而沉默的姿态面对他，只在想要利用他的时候，才对他展她盎然而丽的一面。

        他的话引来她疑惑的神，她盯着他，像平常那样，得让他忍无可忍――她究竟是不懂还是不想回应？在伯塔的心中，他已经为她放了足够多的骄傲，从显赫的贵族后裔到共和国执政官的唯一继承人，再到第三军团的首领大人，他从小就是天之骄一般的存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他求别人的理，哪怕她是女王陛也不可以。

        “奈娜，”他又喊她的名字，“你知，待在你边，我快要疯了吗？”

着，分开来，夹着他的腰，面紧得不得了，像某种爬行生附着在他上，不安分的手还在他背留一红的抓痕。痛苦又兴奋的觉让他难以自制，只希望一切都不要停，不要停，永远不要停。

        他低吼着，更加放肆凶狠地撞击她，想让自己的撞她的里，让她像他一样，又疼痛，又快乐。

        “快说你不会，你这个该死的……”

        他知，要解脱，他将必须要离开她。

        他幻想自己是在她的里的，又或许是彻底把她杀死了。这场自渎结束后，他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在满月的光照，心中憎恨这种窝又贱的觉。

        ……我看向月光，然后看到了你。

        “奈娜，把膝盖抬起来。”

        他到一阵无法言说的暴怒，或许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委屈，作为报复，他俯去狂烈地与她湿吻，也加快了速度，狠戾地她。

        他喊了她的名字。在现实中，他从来不会喊她的名字，一开始只是不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害怕，因为那两个音节像是有奇特的力，是女妖的歌声，让他的心悬空而窒息，这种觉让他又厌恶又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