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的她比先前任何一次梦境都要。

        可慢慢地，他便发现，她好像不需要了，或者说只是这种程度对她来说实在不够。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最后试图制止。

        他们好像……从未好好说过话。

        闻朝从未过这般真实的梦。

        闻朝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说是梦，因为只有梦中才会发生这般不讲理的形：

        她闻言又是一顿。

        她说她不小心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所以被打上了印记。

        可她后来实在哭得太凶，闻朝没有办法，只能每次先亲吻抚她，再趁着她放松的功夫为她理印记。

        “不要了。”他告诉她。

        大约是因为喝多了琼浆的缘故，他难得地睡了个好觉，神魂外皆是久违的舒畅放松。

        声音轻飘，仿佛梦呓，又仿佛蛛丝。

        “因为不听话……就会、就会被惩罚……”她这样告诉他。

        他也确实这么了。

        她大半皆蜷在锦被之中，独独一只胳臂和半片肩膀，其上红痕青淤斑斑，堪称目惊心。

        少女发丝散乱，双眸紧闭，尾泪痕。

        也因此他的反应迟钝了不少。

        她的脸阵红阵白，可最终她大约实在受不得上的疼，还是哭着凑近他的耳畔。

        她本就肤雪白，如今那些痕迹渐渐显来，红得靡艳刺目。闻朝看得眶生疼，只想狠狠地将那些痕迹抹去。

        慢慢地，她神识中的印痕被尽数去除。直到这场极尽癫狂的梦境的尽，两人方相拥着缓缓眠。

        可在他想明白之前，便被她吞了去，连同他的神志一起，如同令人窒息的深吻。

        而当他看清前的形时，耳畔嗡了一声，浑血几乎逆：

        “我不知。”她说，“我真的不知……”

        明明只要探神识即可，他却执意动手。剜去印记的同时，指腹亦狠狠刮而过。

        不过一句，他就被彻底定住了。

        他当然是不肯的，至少开始时候不肯，亦很难到一心两用。

        ……

        她喝醉了。

        闻朝初还不确定，可试了两次，发现只有这般才能让她不喊疼后，便如她所愿那般真真切切地暴了起来。

        可她还是没有停来，还在轻飘飘地、断断续续地哭诉，说她疼，说她怕师父罚她，怕那个人也一样罚她，她真的好疼……

        每理一，她便会叫声来，泪个不停，说她疼，真的太疼了，让他放开。

        因为他知那是谁――罗常命，荒祸使，那是他最信任的朋友，最信任的兄弟。

        她应当是疼的。

        “说。”

        他将她门的地毯上，从门开始就迫不及待同自己的徒儿纠缠起来。

        呼交缠间，是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就在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得到答案时，她忽然咬了咬唇，睛一闭，泪哽咽：“我、我不该听那人的话，在这里偷偷乱逛。”

        他又问：“既然不知，为何又要听话？”

        不要害怕，不要哭泣，不要不愿意的事。

        她还受伤了。

        他想，无论是梦也好，现实也罢，他都需得些什么。

        说是真实，因为这是第一次在梦里，他还是他，他的徒儿……也还是他的徒儿，而他们正在她的客房之中。

        闷到发疼，阴邪的火焰灼得他咙发，肤皆刺。他一会儿恨她半分正形也没有，哪里像是要好好给人当徒儿的模样；一会儿又恨自己龌龊至极，明明知梦中所思所见皆是自妄念，偏就是不肯承认她其实哪里都好，皆映见他的念横生。

        他记得很清楚，不久前他刚送她回来。

        ……

        “谁？”

        直到门又执着地响了第三次，他才缓缓睁开来。

        他脑中一片空白，好似明白了深藏其的不祥意味，又好似什么都不明白。

        “不要。”他说。

        他不需要她的害怕，不想要她的讨好，他不需要她为自己任何事，他只是想她同自己好好说说话。

        纵使再迟钝的人，瞧见前形也能轻易想见，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她很长时间都没说话，只怔怔地望着他，轻轻颤抖着。

        他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更无法理解其中的义。

        她死活也不肯说那是什么人，由是闻朝更为恼怒。

        而，他最信任的兄弟在她的上打满了印记――脖颈、手臂、脚踝……虽说是神识的印记，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神识上所受的痛苦便也反映到了肉上：

        他说：“你错了什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