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低肚兜，忘地咬着半的酥乳。女揽抱着在前卖力耕耘的人，莹如玉的指尖，轻轻抚他的发。裙摆微微往上撩开，光洁的脚踝轻轻搭在男人腰侧。间私被男狠狠地以手蹂躏，声连连，白皙双颊粉如桃，更是艳。

        “不知云弟如何了？”他状似无意地提到前太，便一直关注她的神态，一丝一毫，都清清楚楚。怀云，是她的亲弟，废太的名字，

        “呵，叫得这么浪，不就是想被吗？”

        宋青歌便留了。他成了这公主府中一人之的家。他们虽是主仆，又像半个知己。即使众面首侍女起初对他二人怀有猜测，只以为也不过是普通面首。而他们确然清清白白，无可隐昧，且宋清歌为人公，理事严谨，不一月便已服众。

        “朕只要听你说。”

        以后，是她舒心惬意，万事不愁的几年时光。回想那年阖府中秋赏月的盛景，一如隔世。

        “陛，你……”公主被他大胆的直言恼红了脸，那原先被风着苍白的面容，平添几丝粉，俏可人。

        他将人搂得更紧，动地唇交缠。她轻笑一声，将手环在男人脖上，认真回吻，当作默许他更一步的动作。他却在此时分开，轻声调笑，“皇妹脸真红，是想到了什么好事，说与朕如何？”

        “云儿虽然自幼弱，心韧。纵然没了皇权富贵，一学识还在，也应当活得很好。”她侧靠在他的肩上，整个人被揽在怀里。他收力抱紧怀中的人，哑声言:“太被废，你必当是有怨的。”她轻拍他的肩，柔声安，“皇兄不易，臣妹……能理解。”

        静默良久，他才起整衣，神清气，离开房。她眉深倦，全无力，盖着薄被，神淡漠，直到他去，也没有望向一。

        她只好俯在他耳边，轻声回答，“方才皇兄想什么，就什么。”他看着皇妹温柔笑意，动不已。直接将人抱起，走室。四面窗台挂有风帘，铺着厚厚的地毯。他们搂得贴紧，难舍难分，就势在一起。

        “皇兄……轻些……哈……啊......”

        不防间，被人从后搂住，“天气冷了。”皇帝深藏武功，想来论轻功也不输与人，走路一贯没有声响。

        两人沉默，背对无话。他们新婚燕尔，也曾得温存半日，终再度回转于陌路。

万相莫如一面。

        过后，她回到府中，收留了宋青歌。“我府尚缺一名事，先生知书达理，算术运筹也通晓，可愿屈就？”

        “呵，皇兄何必明知故问？”

        “皇妹心在天外，可孤王总想着你。”他吻过她的侧脸，她初时还有些推拒，也受不住攻势，唇渐渐被打开。

        她时，才是夏末，而今已是深秋。天光暗淡，凉风呼啸，她只着中衣，素面清颜，不作梳妆，亦是天姿国，眉宇淡然，披着绣着龙纹的大氅。此一莫说一般妃，即使是正皇后也定要推拒不受的。原因无他，无论如何深得帝心，最基本的皇权礼制不可犯，无人胆敢僭越。

        案前人谦卑俯首，丝毫不敢逾礼注目那白皙玉颈上红痕。“公主言重，那奸相因我兄长之事，言反尔，令礼撤我的考生名碟。如今青歌前途已废，有一差值，得奉养我那苦命的寡嫂侄儿，便已知足。”

        层层楼之上，正上演着闱禁密，香艳撩人的一幕。一对男女相拥在地上纠缠，互相拉扯彼此的衣。他欺

        在上，被骑在女秀发尽散，衣衫凌乱，抹领开得极低，大片雪白的肌肤外，几红痕醒目，艳若桃。被男人压在恣意地欺负。

        他笑了，替她拢一拢她颈边乱发，“要不是风大，真想在外面一次。”

        几月前圣旨临门，便在更早前，他们已经理清账面，算好府中积蓄，分发遣散众人。宋清歌没有走，除去已散的一半，他本可以得到她靖阳公主名所有的一切家。已足够安享此生，荫庇世代。他只是深深伏跪在地，叩首相劝，“殿三思。”如同他们初见时。有所不同的是，那时朝来薄雾，晨光似霞，而今斜阳西照，暮云深围。

        佳人衣群半敞，腰盈盈在握，诱惑躯若隐若现，柔媚的呻声听得人气血上涌，怕是最禁的和尚，也恨不得就地还俗。

        她难为地咬住手背，再也不看她，睫却已经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