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跪伏在他前。他自她的后颈向温柔地抚着她，直到她湿濡的间。他的手指挑逗着她不断颤抖的花，不顾她的挣扎，将一颗颗光彩熠熠的明珠填她的蜜壶中去，直到她的花着一颗珠微微张着才停手。

        “小公主，不要撒谎。”

        她忽然想起，他原来就是令母后不悦的“牧羊的孙”。父皇曾为她订过婚约，而母后拼死力争，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遥远边疆的牧羊。那已是她幼年间的故事，若非他今日提起，她早已是不记得了。

        “你要什么？”

        “我的小公主……”她不堪到极，他反是把她抱在上。他痴迷地注视着她的睛，那样清澈丽的睛如宝石一般澄澈却没有人的神采，她那双睛看着他，仿佛他不过是她的仆或猫狗。

        他像抱着稚儿溺一般，托着她的两将她抱在镜前，她为了不目视自己的惨状，只好向后仰着，搁在他肩上。

        她没有回答。他是恨她母亲的傲慢，还是恨她？她并不理解他的愤怒。

        她全然失神地倒在他怀中，散乱的乌发一直淌到弯。她一时贪生的惩罚这样沉重。公主还是玩，此刻已不再有区别。她看清了自己的境，心境终于平静来。他扳过她的面颊来吻她。

        “殿想必不记得了。臣先前和殿也是有婚约的。”

        “我不知。”他沉醉于前这些无用之在她肌肤之上闪烁光彩的样。

        “早年间，为了跟殿的金玉之盟，我父亲为我蓄这些废。”其他的聘礼早已被换作叛军的粮饷，只有这一匣珍珠他还保留着。这样的珠产于东海之外，须以黄金自番商手中方可求得，每一颗都足以令鸣州的中等人家破产。他父亲愚蠢至此，竟然甘愿用鸣州人的血泪来洗涤家族的名誉，以至遭遇杀灭族之祸。

        “我如今把这些还给你。小公主，它们像你一样，既丽又无用，很适宜当你的聘礼。”

        “打开看看。”他把匣放在她面前示意。

        “你为何这样恨我？”她忽然问。父皇母后、连同她的兄长们，所有羞辱过他的人都已死。他已是大愿得偿，江山在握，她却无法自他上看半分胜者的自满和喜悦。

        他将一手指探去，缓缓搅动着她蜜壶咬合着的那些珠。这般羞辱让她几近疯狂。“拿来！……你这贼……”她无助地泣着。

        他没有回答。她原本应当是他的妻，如今却沦落为他的战利品。她当然不会他，而他卑微到只能依靠践踏她来拥有她。他忽然觉得满心皆是悲哀。

        “你——”他也在她的顺从中察觉到她的怜悯，忽然说，“——没有死成，落在我手中，是上天要我作禽兽。”

        “这是不成的，小公主。父皇和母后没有教过你恳求他人的礼仪？”

        他放开她，转而自一旁取过一只锦匣。

        卫氏先祖寒微，早年间不过是为北地贵族牧羊锻铁的隶。

        她细白的脚背弓起，周泛起海棠的红，她又一次在极度的羞耻和刺激中到达了极乐。随着花的翕张，一颗颗珠混着蜜滴落。

        他将一整匣珍珠倾洒在她上，价值连城的明珠如雨一般从她上落，她赤着跪坐在无数微小明月的辉光里。

        “好孩，把它们还给我。”他怀抱她坐在镜前，一只手覆着她的乳，一只手拨着她的珍珠。

        她迟疑了许久才动手打开，匣中并不是折辱她的刑，而是一整匣耀目的明珠，每一颗都圆满澄净得如盈满了月光，光亮得可以照得清她的面容。珠在中不是稀罕，然而她在父皇最的妃上都未曾见过如此丽的珍珠。

        “停……我会死的……”

。可父皇的满朝臣皆俯首称降，若寄望她这样的小女救国雪耻，岂不亦是笑话？

        他的狂令她迷惘。他显然憎恶甚至鄙薄她，以至于这样百般待她，却渴望她的亲近和认可。他的矛盾困窘竟然令她心生怜悯。

        “将军早就是禽兽了。”她轻声。

        “那殿又是什么？”他抚着她的面颊。“殿是禽兽的私属？”

        “在你里，这些大概像瓦砾一样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