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的空氣彷彿凝固了,只有香爐裡的煙霧嫋嫋上升,秦墨嵐不想讓皇帝再追問
去,任何細節都可能暴
清淮的異常,以及他自己那瞬間的失措,他只想用最直接的方式結束這場盤問,將一切過錯攬在自己
上。皇帝的目光在他緊繃的背脊上停留了片刻,才緩緩開
。
「先起來吧,朕的妹妹平安就好。」
「哥哥,不關將軍的事,是我自己不好。」
皇帝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他看著自己這位一臉天真的妹妹,語氣帶著幾分寵溺又有些嚴肅。
「妳呀,別總是為他開脫。秦墨嵐的職責就是保護妳,差點
事,就是他的失職。」
秦墨嵐的心頭猛地一緊,他
覺皇帝的目光像利劍一樣刺在他
上,讓他無處遁形,他更加用力地垂
頭,只想把自己隱藏在陰影裡,他痛恨這種無力
,痛恨自己讓一個女人
面維護的窘境。
「陛
明鑑,確是臣之過。」
殿內的氣氛有些壓抑,秦墨嵐能
覺到自己的背脊已經滲
了冷汗,他只想儘快結束這場對峙,離開這個讓他手足無措的地方,回到那個他可以掌控一切的軍營,他對皇帝的態度
到困惑,同時也對她的維護
到一陣莫名的煩躁。皇帝端起手邊的茶杯,輕輕
散了熱氣。
「既然人已經回來了,秦墨嵐,你就先退
吧,朕有些話要單獨跟妹妹說。」
秦墨嵐緊繃的背脊終於在轉
離開大殿的時候,得到片刻的鬆弛,但他腳步穩健,沒有絲毫猶豫,只是殿門在他
後沉重關上的那一刻,他的腳步還是微不可查地頓了一
。
皇帝放
了手中的茶杯,杯底與盤
發
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在空曠的大殿裡顯得格外清晰。他臉上的笑意徹底褪去,換上了一種屬於帝王的、深沉而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她。
「說吧,這趟
門,秦墨嵐那小
是不是對妳
什麼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任何謊言都無法在他的審視
遁形,他指了指自己旁邊的錦墊,示意她過去坐,
神裡的探究意味濃厚。
「別以為朕看不
來,他看妳的
神,跟以前不一樣了。」
皇帝看著她倔強地搖頭,轉而望著那扇空無一人的殿門,
神複雜,他終於忍不住嘆了
氣,那聲音裡滿是無奈與心疼。
「傻丫頭,妳以為朕不知
嗎?妳費盡心思找這些珍貴
材,真正想送的人是他。」
他的聲音恢復了兄長的溫柔,彷彿大殿裡那個威嚴的帝王只是一場幻影,他再次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
邊來,語氣中帶著一絲勸誘。
「清清,妳喜歡他,朕知
。可秦墨嵐那人,一腦
都是他的忠君愛國、
德倫常,再加上他府裡那位,妳這樣只是讓自己為難。」
皇帝的目光落在她
上,充滿了憐惜,他伸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就像小時候一樣。
「妳這又是何苦呢?」
「哥,他的
都是我養的,他不知
,很正常,如今他要娶別人,我也不後悔,我想在他成親時,辦這
喜宴,這樣我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