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頭。

        他的手機螢幕亮起，是他派人監視的、關於薛凌曦的最新照片。照片裡，她正和那個叫江栩野的籃球隊員在校門說笑，陽光灑在她臉上，那種屬於活人的、乾淨的生機，像一針一樣刺進傅雷的睛。他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一種強烈的、想要將那張笑容徹底摧毀的佔有慾瞬間淹沒了他。

        他淡淡地開，聲音裡聽不喜怒。張薇的體立刻因這句話而劇烈地顫抖起來，彷彿得到了莫大的恩賜，她順從地向前爬去，用臉頰蹭著他得锃亮的鞋。

        「用……用頭我……求您……」

        從那天起，張薇的人生就被徹底劃分為兩半。白天，她依舊是那個專業效、無人敢小覷的傅董祕書；但只要辦公室的門一關上，她就會變成另一個人。她學會了如何不被聲音撕裂自己的嚨，學會了在劇痛中尋找那微不足的、被侵犯的快，只為了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張薇息著，說了自己都到羞恥的請求。然而，傅雷只是輕蔑地瞥了她一，那條長非但沒有靠近，反而縮了回去。他的神充滿了厭惡，彷彿在看一隻不懂事的寵。接著，他更加兇狠地動腰，整肉棒直直地撞進她最深的處女地帶，宮頸被撞得向後移位。

        「今天，只有我們兩個。不會有人來打擾。」

        「夠了。」傅雷低吼一聲，將手機狠狠摔在辦公桌上。他再也无法忍受，他必須立刻見到她，聞到她上那種混雜著恐懼與香氣的味，受她那個能讓他徹底沉淪的體。他抓起車鑰匙，頭也不回地走辦公室，留後氣若游絲的張薇。

        他的聲音很平靜，甚至帶著一絲久別重逢的溫柔，這比任何暴的威脅都讓你膽寒。你忍不住發抖，牙齒打顫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他似乎很滿意你的反應，另一隻手覆上你的後腦，溫柔地、不容抗拒地將你的臉向他。

        他的嘴唇過你的耳廓，溫熱的氣息讓你起了一層雞疙瘩。你緊閉著睛，淚從角滲，浸濕了枕頭。那種熟悉的、體背叛的酥麻已經開始從脊椎竄升，你知，今天的地獄將會比過去任何一次都更加深淵。

        保健室的消毒味比任何一次都來得刺鼻，你蜷縮在白床單上，像一隻受傷的小動。門把轉動的輕響，讓你渾的血瞬間凝固。你不敢抬頭，但那熟悉的、混合著級西裝料與淡淡煙草味的氣息，已經像網一樣將你牢牢罩住。是他，傅雷。

        「對不起，主人……是隸的錯。」

        她仰起臉，神裡再無半點當初的驕傲，只剩化不開的順從與迷戀。傅雷坐在沙發上，雙交疊，只是用腳尖漫不經心地勾著那條鏈，看著她因缺氧而漲紅的臉，和那雙逐漸失焦的睛。

        腳步聲停在你的床邊，沒有旁人的呼聲，只有他一個。這份孤獨的壓迫比任何時候都更讓人恐懼。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彎腰，你覺到一手指輕輕劃過你的臉頰，那觸冰涼，像蛇的鱗片。

        張薇癱軟在昂貴的地毯上，體還在因剛才的暴而微微搐。她上滿是淒厲的紅痕，神空地望著天花板，像一個被玩壞後丟棄的娃娃。傅雷從她上退開，連看都沒再看她一。他整理好自己的西褲，那種慾望發洩後的空虛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得猛烈。

        「叫對了。」

        「主人……」

        那種覺就像隔靴搔癢，他用盡力氣，卻只得到一場蒼白的煙火。張薇的順從是假的，她的恐懼是真的，她的體不會騙人，它只是恐懼地收縮，沒有一絲一毫屬於薛凌曦那種、在痛苦中綻放的病態迷戀。他需要的不是一個空的容，他要的是那個能與他地獄共鳴的靈魂。

        現在，她就跪在傅雷的腳邊，上只穿著一件被他撕破的絲質襯衫，頸項上著一條他賞賜的、象徵著所有权的細鏈。辦公室的百葉窗拉得嚴嚴實實，只漏進幾縷陽光，在她佈滿吻痕的背上投斑駁的影。

        「憑妳也？妳只用這個騷取悅我。」

        「妳看，我來了。」